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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桑木兮和子桑家有矛盾,先是天涯海阁一闹,后是山路上的一闹。

知道这件事的人,肯定不少。

如果子桑元鹏真是看见子桑木兮伤人的话,那就是有人利用这份矛盾,在暗地里制造事端。

无论是利用子桑家除掉子桑木兮,还是子桑木兮弄垮子桑家,两个结果都是巨亏。

反正子桑木兮不想利用这件事,这么个矛盾,对付子桑家的。

损人,还不利己。

这种事她不做。

亓官垚是知道那群穿越者在景安峰上聚会的,叫子桑木兮来,一是为了把她不在场的证明说的清清楚楚,不让人有借口挑事。二,也是担心有人在对付子桑家。

现在的子桑家是不济,可再不济,人家还有一个老祖在呢。

这人不好对付,事情大条了,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。

“嵩明,你冷静点。这件事如今怎么看,都不可能是木兮做的。”亓官掌门说,“你就不怕胡乱的迁怒,中了敌人圈套吗?”

“我管他什么圈套!”子桑家主大喊着,“我就元鹏这一个儿子,被人重伤至此,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!你们说子桑木兮不可能伤人是吗?我告诉你们,元鹏说了是她做的,那就是她做的!今日,我非要这个贱人,拿命恕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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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那子桑家主身上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灵气,肉眼可见的危险。

亓官垚大惊,其他人也没想到真会动手。

再看子桑木兮……

她没看错呀,这招是冲着自己来的,还很危险呢!

可是为什么,警报没有响?

失效了?

还是说……

没事?

陆离的感知是正常版本,外面突然出现一阵强过自己很多倍的灵气,弄的他很不舒服。

好在这股灵气,冲着子桑家主去了,看起来,是在保护子桑木兮?

外面慢悠悠的走进来一个人,说着:“这种场合,你也配动手的?”

子桑嵩明爆发了所以的灵气,势必要讲子桑木兮弄死给自己儿子报仇。那一下,亓官垚等即便是反应过来出手,子桑木兮还是会受些伤的。

海晏天尊呢,完全看不见动作,只是死死的盯着门外——这人比陆离的感知要强,早就发现外面有人来了。而且他肯定,这个人不会看着子桑木兮出事。

子桑嵩明的灵气受到毁灭性的打击,释放出体外的,被冲散击垮,那力道还顺着灵气,像要冲进其体内去。真要进去了,这位子桑家主也算是废了。

“老祖饶命……”子桑嵩明很辛苦的说出四个字来。

来者,子桑休源,人称,子桑老祖。

老祖是吧,一听就是那种,迟暮老人啊,满脸皱纹啊,白胡子白头发啊之类的。

再结合现在这个背景,修真界!

子桑木兮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老祖的形象不会符合老这个字的。

但也万万没想到,看上去居然只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样子,还特别的帅,特别的眼熟,特别的……这不就是轩辕珠秘境里那个帅叔叔吗!!!

子桑木兮让陆离拉住自己,她怕忍不住冲过去先甩一巴掌——浓浓的,被耍了的,赶脚!

把子桑嵩明丢到一边去,老祖回头看向上方。

“哟晏子,这个样子不错,走出去终于不会被人以为,我是你爹了。”老祖笑道,“带着你这么大一个儿子,压力那个大哟。”

天尊不高兴的回道:“占我那么多便宜,你还委屈了?!”

“你在我这里占的便宜也不少啊。要不回头细算算?”

“好啊。”接话的是浮念,“仔细算算,就先算,你们家木兮在天涯海阁这么多年的食宿费……”

子桑木兮冒头出来:“师叔,这么多人呢,给我点面子行不行!”

浮念两眼冒精光,一看就没安好心,老祖赶忙说:“得,惹不起啊惹不起……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。”

子桑家一行遇袭,死了两个,伤了五个,其中包括家主的亲儿子子桑元鹏。

亓官垚亲自去检查过现场,不见月负责检查伤势,得出的结论是:有预谋的行动,下手快准狠,招招取人命。

子桑元鹏没死,一是身边有人护着,二是自身好歹勉强算是一个元婴的修士,断了条胳膊,至少命是保住了。

再来看子桑元鹏认定的行凶者,子桑木兮小姐姐……

根据子桑元鹏的口供,行凶者就一个。

那子桑木兮一个筑基修为的修士,能干净利落的搞定七个人,说出去也没人信……

更何况她还有不在场证据……

“事情不可能是木兮做的,嵩明,你冷静点。”子桑老祖下了定论,“三土,事情发生在你们玄门正宗,这个交代你得给我。子桑家那边会怎么做,你们就别管了。”

亓官垚行个礼:“老祖放心,我会尽快查清的。不过……”

殿里众人,看向亓官掌门。

听他叹口气,说了句:“你们也别太过分了哟……”

子桑老祖笑笑:“我年纪这么大了,要点特权行不行?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嘶……小时候挺可爱的,长大了这脾气……”子桑老祖看了眼海晏,然后低头,自己嘀咕,“怎么和这老晏子这么像……”

离的近,子桑木兮听了个全部。

“行吧,我可以先不动,不过三天内,玄门正宗必须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
“三天?!”亓官垚不乐意,“最近这人来人往乱糟糟的,别说三天了,五天都不够啊!”

“那就七天吧。”

众人看向突然插嘴的子桑木兮。

姑娘摸着下巴说:“不行不行,七天好像还是很敢赶啊……这都去调查了,陆老板也不在,谁给我当司机啊?要不,十天?”

亓官掌门点点头。

“那就十天。”子桑木兮对子桑老祖说,“就十天。”

子桑老祖笑着,还没说话,倒是旁边的围观群众里,有人哼哼唧唧的放酸词。

子桑木兮回头,看见玄霜那一身打扮,感觉眼睛疼……她说:“现在我是受害者,双重的!一是被陷害,二是作为子桑家的亲属,这里有人比我更有发言权吗?那什么,家主大人,你有没有意见啊?”